我上,好在我早有准备,否则只是这老匹夫和金逐,只怕我就对付不了。”
海兰察慢条斯理地说:“你们若要动武,只怕你们就要全死光!别以为我是虚声恫吓,老实告诉你们吧,我已经在这草坪上埋炸药,只要我一支蛇焰箭去,上就可以爆炸!”
真蓦地一省,失声叫:“冥,你,你这贼,原来你是瞒住我和海兰察布置如此毒辣的谋!”原来用冥名义请来的那些妖人,这两天晚上都不是住在清虚观,他们不许崆峒派的弟跟着他们,但还是有人看见他们搬着一包包的东西,带着铁锄铁铲之类的工,在晚上动,当时只能猜想他们的定然不是好事,如今方知是埋炸药。
真这么一说,等于替海兰察证实并非谎言,众人都是不觉又惊又怒,同时也不知应该如何应付才好了。
冥哈哈笑:“不错,这是海大人和我定的计划,非到不得已不使用的。谁叫你们得我们无路可走。”
真:“炸药一爆,你也同样尸骨无存!”
冥碟碟怪笑,说:“我一条命换你一条命已经并不吃亏,何况还有这许多武林中尖儿的人陪我一同死掉,那我是更荣幸无比了!”话虽如此,但他心里可是着实害怕,若是双方谈不拢的话,海兰察比他还更心狠手辣,只怕当真就要“一网打尽”!
海兰察狂笑过后,又再说:“不仅草坪埋有炸药,还有更厉害的法宝在这山上呢!不信,让你们瞧瞧!继孟,把法宝亮来!”
只见在请虚观后面的主峰上影绰绰的现了十几个人,当中指挥的那个人正是邪派中数一数二的大继孟。在他指挥之,片刻之间,架起两门大炮,炮对着广场。海兰察哈哈笑:“你们瞧清楚没有?草坪上的炸药纵使不能把你们炸个光,漏网之鱼,也决计难逃我这两门大炮的轰击!”
草坪上埋的炸药,在听了真的话之后,虽然大家都已是“宁可信其有,不敢说其无。”但究竟还是看不见,如今这两门大炮推了来,那可是实实在在看得见的事的了。炸药只能爆炸一次,大炮则是可以连续轰击的。在这双重布置之,海兰察的确是有把握把在场的人一网打尽!
雷震愤怒之极,喝:“你用这样毒的手段来对付我们,算得什么英雄好汉?有胆的你和我单打独斗!”
海兰察哈哈笑:“雷老前辈,这里算你年纪最,怎么说这样孩气的话!我是替朝廷办案,你当是江湖上的擂台比武么?你一定要比的话,我可以准你一个人先逃山去。待我了结此间之事,咱们再约日期比武。”
雷震给他气得七窍生烟,可也声不得。
金逐喝:“海兰察,你到底想要怎么样,划儿来吧!”
海兰察笑:“对啦,要打你们只是白白送死,不如还是接受我的条件好些。上天有好生之德,我也不忍滥杀无辜。只要你们依得我两件事,今日之事,便可善罢!”
金逐:“哪两件事?”
海兰察:“崆峒派的事我是定的了,所以第一件事,是要让冥崆峒派的掌门。崆峒派弟有谁敢说半个不字,我替冥把他杀掉!”
金逐冷笑遁:“那你是崆峒派的太上掌门了!”
海兰察哈哈一笑,说:“这就是我和崆峒派的事,不必你金大侠费神多了!”
金逐:“第二件又是什么?”
海兰察缓缓说:“你知我是替朝廷办案的,反叛朝廷的钦犯,我们总得押几个回去,才能差。”
金逐:“你心目中的钦犯是哪几位?”
海兰察:“说今日在场的人,不少人都曾有过大逆不的言行。但我也不想株连太广,只要你们三个人来,随我赴京投案,也就勉可以差了。”
金逐:“哪三个人?”海兰察:“第一个是丹丘生,他替牟家接济叛贼,造反罪证确凿。第二个是牟丽珠,她是父女同谋。她的父亲虽然已死,她还是脱不了关系的,第三个是丹丘生的徒弟孟华,他曾帮过小金川叛贼,伤害朝廷命官,我们也必须缉他归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