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可闹了,真话犹未了,崆峒派的弟已争先恐后的站了来,把那块空地都站满了。不好意思站来的只有冥门,寥寥几个。
真吁了气:说:“丹丘师侄,恭喜你得同门拥,接任掌门。从现在起:你就是本派的掌门人了。”
丹丘生:“我得重列门墙,于愿已足。掌门大任,实不敢当。师叔,你的年纪还不算老,我希望你多两年。”
真连忙摇手,说:“这是一众同门的公决,怎么可以私将授受?”
雷震:“丹丘生,你是众望所归,不必谦辞了!”
丹丘生还想推让,牟丽珠忽地说:“丹丘生,你不掌门不打,难你师父的仇,也不想报了?”
丹丘生大吃一惊,说:“你,你说什么?你是说我该为玉虚太师叔报仇吧?”他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。
牟丽珠:“不,我不是说你的玉虚太师叔。我是说你的师父妙真人!玉虚固然是死得不明不白,但你的师父也是一样!你知你的师父是怎样死的吗?”
此言一,台上台无不惊愕!丹丘生失声叫:“我的师父是怎么死的?”
牟丽珠:“是给人毒死的。”
妙真人在把掌门之位让给师弟之后,不到两年便即亡,当时他不过年近六旬,对一武功纯的人来说,这个年纪死亡,纵然不能说是“短命”也只能说是“中寿”故此死讯传,武林中人都是为悼惜,觉得他的死未免来得突然了些,但也没人疑心他是死于非命。
在他死前一个月,雷震是曾经见过他的。那次他们还曾切磋武功,妙真人丝毫没有衰弱的迹象。此时雷震听了牟丽珠的话,想起了和妙真人最后一面的形,不由得半信半疑,连忙问:“牟姑娘,你怎么知?”
牟丽珠:“我已经来过一次崆峒山了。那次来到崆峒山之时,恰好是妙真人被害之夕!”
冥冷笑:“我们崆峒派弟并非都是饭桶,牟姑娘你一个人就能潜清虚观,这话未免令人难以置信!”
牟丽珠:“在我和丹丘生分手之后不久,我遇见了天第一神偷快活张,他教给了我改容易貌之术以及腹语的功夫,我是扮作你们清虚观的一个小士偷去的。”众人曾见过她的这两样本领,刚才她混在崆峒派弟堆中,用腹语数次发言,都没被人察觉。比较之,当年她能潜清虚观,那是毫不稀奇了。
牟丽珠继续说:“也并非没人发觉我,有两个人是已经看见了我而且知我是冒充崆峒弟的。一个是毒的人,另一个则是想要制止那人毒却没成功的人。”
雷震:“那个制止毒的人想必是崆峒派的了,他是谁?”牟丽珠想了一想,说:“我希望最好还是他自已说来!”
但那个人却迟迟不见来说话。
丹丘生惊痛未己,着气问:“请你先告诉我,那毒的人是谁?”
牟丽珠抬一看,忽地用手一指,说:“这个人远在天边,近在前。噫,她已经来了!”
众人顺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,只贝丁兆鸣和沧州老拳师赵一武正在押着一个披散发的妇人场。
金碧漪叫:“爹爹,欺负女儿的正是这个妖妇!”原来丁兆鸣和赵一武得到牟丽珠的指,到断魂岩寻找,果然找到了受伤的辛七娘。
牟丽珠缓缓说:“毒害死妙真人就是这个妖妇,那次请她来的人也就是这次请她来的人!”
丹丘生:“那人是谁?”
牟丽珠:“那人也是远在天边,近在前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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